这时醇王妃出面,收养了念玉娇。
赵恒的母亲糜氏知道后,便主动退了婚约。
毕竟念玉娇名义上已经是赵煦的堂妹。
“没想到是她?只是他一个弱女子,怎么有这样的本领,实在令人惊讶。”赵煦心绪起伏不定。
徐娥没有回答,而是说道:“现在殿下能相信奴家了吧。”
赵煦点点头,又摇摇头。
尽管他和念玉娇曾有过婚约,但两人只见过几面,谈不上什么情谊。
念玉娇的天香楼也绝非为他而建。
而且他不相信只凭念玉娇就能建立此等遍及大颂的情报网。
想了想,他道:“只怕长乐郡主背后还有人,定是醇王!”
回忆着带军需单抵达燕城,憨态可掬的醇王,他不禁背后一寒。
大颂这潭水似乎深的可以。
“这奴家就不清楚了,奴家只受郡主殿下差遣。”徐娥不肯直接承认。
赵煦直直盯着徐娥,“你告诉我这件事,他们便定有了泄露身份的准备,他们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捅给朝廷吗?”
“以前不确定,但皇上轻轻饶过袁立,令袁家制衡殿下,郡主便确定殿下不会出卖她。”徐娥同样直视赵煦,“郡主还让奴家给殿下带句话。”
“什么话?”赵煦努力回忆着长乐郡主的容貌,但似乎总是模糊不清。
“皇上最爱的,永远都只是他自己,二十年前如此,四年前如此,今后也会如此,只望殿下好自为之。”徐娥缓缓道。
赵煦怔了一下,二十年前是赵恒登基的时间。
四年前是念衡被问斩的时间。
这两个时间节点都发生了重大的事件。
说完这件事,徐娥行了一礼,“殿下,奴家走了。”
“后会有期。”赵煦张了张嘴,最终只有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