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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采取了以攻代守的策略,以牙还牙了一次。
在一次北狄集结大兵进入燕州后,他立刻领兵五万,直奔北狄王帐。
得知这个消息,北狄立刻撤回了大部分兵力应对。
但当他们回去,墨翟又撤回了燕关。
自那之后,北狄人每年秋狩同样不敢倾巢而出。
无形中减轻了北狄对燕州的破坏。
“十天,这么快。”县令们的脸色很难看。
尤其是武安县的县令。
燕郡七县,燕县,也就是燕城所在位于中央。
剩下的六个县,三个县在燕城北方,三个县在南方。
其中武安县在最北,每年北狄人越过燕山总会最先出现在武安县附近。
所以武安县是燕郡最穷的县。
北方剩下的两个县,竹县在武安县东南,易水县在西南,和武安县形成掎角之势。
“怎么?怕了?”
县令们的脸色被赵煦看在眼里。
刘福一直和他说,燕州人对北狄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回他信了。
不过,他没有怪这些官员们,因为这不能怪他们。
“不怕殿下笑话,下官的确怕。”武安县县令魏鞅说道。
他是寒门子弟,被刘福安排在了武安县。
叹了口气,他说道:“不只是下官,绝大部分的燕州人都怕,每年北狄入寇,燕州人人自危,官员和豪族住在坞堡里,照样歌舞升平,袁家的骑兵总是在北狄人劫掠后才姗姗来迟,甚至还会杀良冒功,殿下,没人能保护燕州的百姓。”
其他官员听了,俱都沉默不语。
他们经历过这些,和魏鞅感同身受。
“所以,其实我们害怕的不是北狄人,而是一次次被抛弃。”魏鞅说完,最后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