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笑了起来。
他刚才不过是在极限施压,效果已经达到。
不过张谦如此赤裸裸地威胁他,他也不想让,冷冷道:“本王的亲军也不是吃素的,大颂皇家也不是摆设。”
张谦怔了一下,语气和缓下来,只道:“望殿下开恩。”
“嗯,把东西送来,可免张让一死,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他移送府衙拘押。”赵煦摆了摆手。
张谦并不满意,还要说什么,但被张康拦住,“谢殿下恩典,东西一送来,下官就提张让去府衙大牢。”
赵煦点头,接着厉声道:“还有,燕城的郡兵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贼寇入城,他们竟然没有一点察觉,那燕郡郡兵都尉是谁?”
“回殿下,是黄纲,乃黄家长子。”张康心中一沉。
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果然,赵煦道:“真是废物一个,留此人在,王府安有宁日,解了他官职,让王府亲军将领常威充任吧。
“这……”张康极不愿意,但又不知该如何辩解。
毕竟当初他们想着一击必中,解决了燕王府。
根本没想到过这个漏洞。
“怎么?本王的命令在燕郡不管用吗?你可不要忘了,燕郡是本王的封土,王命既是一切。”赵煦厉声道。
“是,殿下。”张康不情不愿地应了声。
见继续待着也是自讨无趣。
二人告了退,出了王府。
回到张家,张谦拿起书房里的花瓶就要砸。
但想到又要失去大笔银子,他又缓缓放下,怒道:“我张家何曾被人如此欺辱过。”
张康沉默不语,此次他也被气着了。
不说张家的十万两白银和六万亩良田。
燕郡郡兵都尉这一要职丢掉,也是重大损失。
因为这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