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参见殿下。”
“下官张康参见殿下。”
王府客堂。
张谦张康躬身向赵煦行礼。
微微点了点头,赵煦懒懒地做了个免礼的手势,故意露出一副愁态,“不知二位前来有何事?”
张康同张谦对视一眼,暗道刺杀虽失败,但似乎也把燕王吓的不轻,心里不由舒爽起来。
接着假惺惺道:“下官昨日刚从范阳回来,本想当日拜访殿下,但被政务耽误了,听闻昨夜有刺客夜袭王府,下官携兄长特前来探望殿下,如今殿下安好,下官和兄长便安心了。”
赵煦心中冷笑,暗道本王如何,你们怕比谁都清楚。
但他明白此时不能点破,只是策划谋杀自己的主谋就在眼前,他又来气,于是骂道:“不提也罢,想杀本王的这些人,不过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罢了,你们说是不是?”
张谦和张康脸色僵了一下。
尬笑着附和:“是,是。”
赵煦点了点头,“你们能来看本王,这份心本王领了,只是本王因此事心力交瘁,无法招待二位了。”
这话已经在赶人了。
张谦和张康前来自是假意,真实目的不过是为了张让。
犹豫了一下,张谦厚着脸说道:“殿下受惊,小人原本不该再扰殿下,只是昨日小儿张让被殿下羁押在了王府,望殿下开恩,放了他。”
赵煦明知张谦是为此事而来。
他继续演戏,一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
“张让原来是张员外的儿子呀。”
“正是在下的犬子。”张谦身子又矮了矮。
他就张让一个独子,若没有燕王在燕郡。
杀人也不过小事一桩。
但他落在燕王手里,此事便可大可小了。
“这就难办了。”赵煦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