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无权无势,不疯的时候也不受皇帝待见,据说在宫中也因母家出身低微,常给其他皇子欺负,还钻过其他皇子的裤裆,哈哈哈……”
“真是可笑啊,他怕是大颂立国以来,最卑贱的皇子了。“杜家家主杜铭脸上俱都是鄙夷。
“哼,所以至少也得有自知之明啊,如今燕郡上下的官员哪个不是出自我们几家,识趣的,应该是他来拜会我们才是,不然他就别想在燕郡待下去。”
“哈哈哈,的确如此,再者,六皇子可是和我们打过招呼了,就是欺负他又如何?出了事,那也有六皇子给我们撑腰。”
“只是这疯症怎么就自愈了,他找我们又有何事?”
“肯定是田产的事儿了,那个张寒把王府的田产都卖给我们了,只怕王府下面要揭不开锅了,哈哈哈……”张谦大笑起来。
黄宇和杜铭同声大笑。
“咱们是公平交易,又没犯法,他无法奈何我们,要是他实在不识趣,大不了花银子寻些亡命之徒,弄死他。”
“哦,对了,咱们的人撤回来了,那个常威倒是很能打,错失了机会,不然定让这燕王被幽禁到死。”
……
跑了一上午。
中午的时候,刘福一肚子气回到了王府。
把情况都说给了赵煦听。
刘福走后,赵煦就去了门房。
这是张寒处理政务的地方。
在这里他翻阅了不少公文,对王府和燕郡上下基本有了了解。
“殿下,这些燕郡豪族太可恶了。”刘福出口抱怨。
他本一穷酸书生,老母重病无钱医治,这才卖身王府换几两碎银买药。
因为深知民间疾苦,所以本来就对豪族没有好感。
这一趟把他气得够呛。
“坐下歇歇,满头大汗的。”赵煦面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