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自己拥有才能,可要达到继承‘埃尔梅罗’派系,并成为君主的程度,韦伯感觉这纯属扯谈。
毕竟,‘君主’的称号在魔法界实在太特殊了,作为一个出生普通,连贵族都不是的平民魔法师,韦伯是根本想都不敢想。
这可不仅仅要有魔法才能,还需要有身家背景才能得到的东西。
通俗的讲,就是完全没有相关的‘血脉’,而魔法界继承了老欧洲的传统,对血统有着病态的执着。
所以,韦伯只能一脸僵笑的说:“那、那个,您太看得起我了,虽然我也想继承肯尼斯老师的遗志,但无论是‘埃尔梅罗’派系也好,还是君主之位也罢,都不是我能窥视的。”
“就算您支持我,也是没可能的,虽然您也是君主,但您并不是‘埃尔梅罗’派系的人,其他君主也不会容许您让我上位。”
越说下去,韦伯的神情就越严肃,因为思路已经理顺了,并且经历了这么多事,他的意志和勇气也得到了磨砺,虽然依旧青涩,却也能用成熟的方式思考问题。
甚至于,他已经想到马里斯比利这样说,可能是想扶持他作为控制埃尔梅罗派系的傀儡,所以他用他的言语进行回忆,也是变相的表示他不会去做控制埃尔梅罗派系的傀儡。
哪怕这个身份地位很诱人,可韦伯却是完全不想,因为他不想做出对不起肯尼斯的事。
对此,马里斯比利只是微笑着说:“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了,我只是单纯欣赏你的才能,或者说,我使用一些手段知道你未来一定会有伟大的成就。”
“或许你的魔法才能一般,并且这一生都不会有太大的进步,可你却拥有教导魔法师的才能。而时钟塔虽然兼顾着各种各样的职能,但是其核心依旧是一所魔法学院。”
“在这样一所魔法学院中,一位能够将学生的才能发挥到极致的老师,其价值和能取得的成就,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