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厂。”
“这并不冲突啊,我的兄弟。只要你一直留在国外,就相安无事。但你偏偏回来了。然后马尔丁的工厂就爆炸了,不是吗?”
“abu,这是生活,不是我们在话剧社写剧本。”
“哦,我的兄弟,你一定要相信我,生活绝对比剧本还要更加离谱。我们写剧本是需要逻辑的,生活什么时候和我们讲过逻辑?”
斐一班陷入了思考。
abu是最了解他的人,因此也最知道要怎么说服他。
“我的兄弟,你确定那个人,从来都没有露出过一丝破绽吗?我的意思,我并不直接【认为】就是那个人,但是我们得排除了他的嫌疑才能去问他关于爆炸桉的更多细节。如果排除不了,那可能就会变成你们中国人说的打草惊蛇。”
“破绽和嫌疑吗?”斐一班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那我得想一想。”
才只是说了要想一想,斐一班的头就和炸开了一样。
他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羡慕自家女朋友的图片式记忆。
同样的问题,如果换做易茗,每一个细节都能直接被还原。
他的话,就只会头疼到一片空白。
“你别着急,我的兄弟。你爸爸的事情,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现在完全可以慢慢来。你要是还需要时间准备,我们以后再来谈这件事情也可以。”
“不,abu,我准备好了。”斐一班直接用自己的手掌顶着太阳穴:“我只是有点头疼,你让我回忆一下。”
斐一班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强忍着头疼,把那些已经封存好的记忆,血淋淋地从封存在心底的伤口抽出来:
“知道铜棒厂发生爆炸的那一天,我很晚才从外面回来的。”
“我家楼下一团糟,我妈妈甚至没有发现我回来。”
“我以为就是日常的生意安排,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