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大斐不是习惯性失眠外加药物依赖吗?”
“谁说的?”
“斐先生说的啊。”易茗用惟妙惟肖的语气,复述斐一班在【斐先生】时期说过的话:
“【像你这么个从小被你阿爸阿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人,大概不会懂,我这种十四岁就已经有药物依赖的人,正常剂量的安眠药对我是无效的,除非往死里吃。】”
哪怕斐一班早就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说的这些话了。
被易茗这么一复述,也能想起个八九不离十。
“那我不都说了是十四岁吗?十五岁过后,我就不怎么经常有失眠的问题了,只是在那之后,安眠药确实对我没有什么作用就是了。”斐一班跳过之前无脑猜测的部分,和易茗解释了一下实际情况。
“所以你现在不是因为之前自闭过的后遗症睡不着?是这个意思吗?”
“是啊。我以前是睡不着,现在是不敢睡,虽然都是不睡觉,原因还是有点不太一样。”
“大斐为什么不敢睡觉呢?”
“呃……可能就和新总工精神经常不太正常,是一个道理。”斐一班没有回答地很仔细。
“那,按照你刚刚的说法,就是受刺激太大了和亲眼目睹是吧?”
过人的记忆力,让易茗同时拥有了过人的观察能力。
“你们亲眼目睹了什么?”易茗直接问到了问题的关键。
斐一班没想过,会在这个时候,面对易茗丢过来的这样衣个问题。
他提议去看易家村之魂,是希望在千年古树的庇护下,打开易茗的心防。
并没有想过要要在易家村的古树下,剖白自己的内心世界。
话赶话地,怎么就扯到了他的身上?
说还是不说呢?
不说吧,显得不太对等也不太真诚。
真要说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