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这段时间看到的斐一班一点都不像。
熟悉的是,和第一次见到斐先生的感觉如出一辙。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那是什么意思啊?你不是我未来的合伙人吗?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吗?”斐一班略带质问地说。
易茗也无奈了,说道:“那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下次吧,说话不要这么吞吞吐吐的,你这是在浪费投资人的时间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有多忙吗?你知道我在你这儿待一天要损失多少利息吗?”
“小斐先生,您也不是把数量庞大的现金带在身边,怎么就损失利息了?”易茗连称谓都叫回去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因为不知道易家村的采茶权要多少钱,就把原本应该存定期的一笔钱,给放到了活期账户上,这一来一去的,我每天要损失一万多的利息。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斐一班气场全开,要多不讲道理有多不讲道理。
继决策者之后,斐一班又给了自己一个人设。
一个无知且无谓的富二代。
易茗知道家道中落的小斐先生,并不可能有没钱一万多块钱利息的资产。
看着斐一班一副伤心欲绝的架势,易茗忽然就明白斐一班是在演戏了。
演之前,连个眼色都没有给。
也真的是够了。
她和斐一班之间,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大的默契?
不说一声就能直接知道对方的意思,这也是考验她的理解能力和演技了。
虽然有些无语,既然知道了斐一班是在演戏,易茗肯定还是要配合一下的。
“小斐先生,这我还真不知道。我这辈子的银行利息加起来,可能都没有一万多,肯定更不可能知道多少钱才能让定期和活期每天的利息差一万多块钱。”易茗近乎实事求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