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孟佟鑫话只说了一半。
“水平怎么了?”斐一班先前炸开的毛还没有完全理顺。
“无与伦比的美丽!”孟佟鑫赶紧顺毛。
斐一班听完就笑了。
孟佟鑫也跟着一起前仰后合。
笑和哈欠一样,都怪会传染人的。
只要有人起头,剩下的就会排队跟上。
……
斐一班还没有来得及换拖鞋,韩雨馨就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
“回来啦,一一。”
“嗯哼,回来啦,韩女士吃饭了吗?”
“诶唷,我们一一今天心情这么好啊?”
“不好啊,那我还能抱着你哭吗?又不是小孩子。”
“你要想哭,妈妈也不是不能当你是小孩子。”
“韩女士,你想的可真美。”
“哪里美了?”
“我们韩女士当然是哪里都美了。”
韩雨馨愣了愣,才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开窍吗?我儿子怎么一夜之间就打开了任督二脉?有没有什么好消息要和妈妈分享啊?”
“没有。我刚刚被孟哥判了死刑。你要觉得这也算好消息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你这孩子,怎么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韩女士至今都还没有办法对【死】这个字脱敏。
“我错了韩女士!孟哥说我没可能搞得定易茗。你儿子的任督二脉,还没有来得及打开,就被彻底封印了。”
“你听他一个三十多岁还没有固定对象的人说这些干什么?”韩雨馨不想看到儿子这么丧,说道:“他的经验要是有用,他会到现在还是大龄单身男青年?”
“所以,韩女士的意思是说,孟哥觉得我搞不定,我就一定能搞定是吗?”
“那必须的啊!”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