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都要卖掉的。”斐国琛顿了顿,“做品牌就需要有巨额的投入,需要有稳定而又持续的现金流。”
“都卖掉又哪来的现金流呢?”斐一班问。
“所以我才说是原先的计划,没有了土耳其的工厂,以前做的那些也都成了枉然,尤其是投在智能锁研发上的。”
“这么严重?全都打水漂?”斐一班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等以后现金流充裕了再接着做不就行了吗?”
“做生意讲究一个时机。同样的事情,在对的时间做,就能带来丰厚的利润,到了错的时间,血本无归都已经算是轻的了。”
斐国琛说,“智能锁不是锁芯,更新换代是很快的。你现在研究出来的高精尖技术,过不了多久,就烂大街了。”
“如果我没有一直说品牌,你们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投入那么多钱,做智能锁?”斐一班有点难受。
从小的到大,他一直都觉得韩女士和斐厂长,把工厂看得比他这个儿子更重要。
他经常拿自己和工厂比,看看谁更像韩女士和斐厂长的儿子。
“还是要转型的,工厂发展到我们这种规模,不搞技术、不做品牌最后也是做不下去的。”斐国琛说。
“爸,我小时候是不是就说过要做说话声音就能控制的锁?”斐一班回忆了一下,“你那时候不是说我异想天开吗?”
“所以爸爸还不如一一有远见啊。”斐国琛笑了笑,“大多数天才的想法,都源自于异想天开。”
斐一班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这一刻的心情。
说不上来是因为斐国琛的话,还是因为自己儿时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
这些想法现在都哪里去了?
那个因为这些想法而欢呼雀跃的自己,又哪里去了?
斐国琛在斐一班的沉默里,又说了一段话:
“一一啊,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