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手上的这些老茧,可以说是小时候的斐一班,亲眼看着磨出来的。
这要有人敢说是枪茧, 斐一班绝对敢拿项上人头和满嘴跑火车的人签对赌协议。
想到这儿,斐一班被自己吓走的三魂七魄, 也就回来了一大半。
“那你说, 我听着。”斐一班心下大定, 有了听爸爸讲故事的心情。
从回来到现在,确实发生了很多超出他理解范围的事情。
或许他什么都做不了, 但听斐厂长讲讲那过去的故事,让亲爹有个忆苦思甜的机会,总还是可以的。
就是吧……怎么又是故事?
也不知道, 韩女士在他出门的时候看的黄历上面有没有在【鸡】鸡的一切,上面写上,【宜】听故事。
讲真,他这趟回国, 大概不是为了买赛车,而是为了听故事的吧。
……
“爸爸妈妈要去接你那会儿,土耳其的工厂发生了一个爆炸事故。”斐国琛有心安慰,“情况现在还是可控的, 你不要太担心。”
“土耳其工厂?”斐一班诧异, “我们在土耳其还有工厂?”
“有的,一个大的锁厂和一个小的铜棒厂。”斐国琛说。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斐大车神完全是第一次听说。
“七年了。”斐国琛说。
七年的话, 那就是他刚出国没多久家里的锁厂就开到海外去了。
这扩张速度也是够可以的!
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
也对, 他刚被送出去那会儿, 有着严重的自闭和抑郁,基本也不怎么和家里人说话。
更确切的说, 是基本不怎么和人类说话。
在这种情况下, 他不知道海外新厂的事情,也算是正常。
即便是现在, 他对锁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