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礼听到动静,吓得把回一笑推到了厨房里面,一着急就直接开始耍无赖:“你不是说我不能再一次消失在你面前吗?那你要是消失在我面前了,结果不还是一样吗?”
“现在开始急啦?”回一笑又好气又好笑:“激将法要是再没用,我也真是拿你没招了。”
回一笑并没有真的要走的意思。
就像她每一次,信誓旦旦地说要给韦哲礼消磁。
那么多年,如果真的出一次错就要消磁,她有怎么可能从小学到大学,都还是同一个铁磁。
回一笑才高兴了一秒钟的时间,韦哲礼那厮又开始执着最开始的问题:“眸眸,你能不能告诉我,《烈士证明书》是真的还是假的。”
回一笑气得甩手就走。
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圣人九年不休沐都教育不了。
韦哲礼死死地拽着回一笑,直接把人给带仅仅地箍在了自己的怀里。
“眸眸,你先不要生气,我不是……我……我只是想要有一个心理准备。”韦哲礼有点语无伦次地组织语言:“我就算是赖,也肯定是要赖在眸眸身边的。”
现在的这个态度,倒也没有那么朽木。
圣人休沐之前就经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韦哲礼现在这么无赖的态度,肯定是听了圣人休沐之后的教诲。
圣人有云:实在难改,就装无赖。
“我是不是出现得不太是时候?”明律师选了一个特别“恰当”的时候,出现在了他自己在北京家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