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真的不对了。
回一笑把刚刚喝完的空水瓶扔进科艺中心底下的垃圾桶,才开始正经说话:“你家亲爱的我呀,打从有记忆开始,就和韦哲礼住在一个屋檐下了。”
“啊!笑笑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刚不是说你们没有住一起吗?我还是不是你家亲爱的了?”安小敉的言下之意,是回一笑连自家亲爱的都骗。
当然了,就算回一笑真的骗她,以安小敉的个性,估计最多也就气上一杯奶茶的时间。
“我说我们没有住一屋里头。他住二楼,我住三楼。”回一笑做人也是有原则的。
她可以不说,说了就不会是假话。
这一点,好像也是从回艺女士那里遗传来的。
哎,这无孔不入的遗传基因。
“你们家有三楼哈?那和我们家一样撒,我们家也有三楼。”安小敉细数起了她家在南充的房子:“一楼是客厅,二楼是我爸妈住的,三楼是我的房间,我的房间还有一个小书房。”
“敉敉子真厉害。”回一笑手动给安小敉点了两个大大的赞。
把全世界都凡尔赛了个遍的回一笑,唯独对安小敉凡尔赛不起来。
或者说,安小敉对回一笑的凡尔赛有着先天的免疫力。
不管回一笑怎么凡尔赛,安小敉都能用自己的方式给她兜住。
比如现在。
“那是嘞,我就是在我房间的小书房,考了我们那里的状元。”安小敉拿拇指指了指自己,一脸自豪地说:
“我上了大学之后,我妈把我那个房间出租了,租了隔壁家的三倍价格呢!那可全都因为我是我们那儿的状元!”
回一笑最是见不得这种盲目的自信,打趣似的说道:“我以为,高考,至少都应该是要在学校的考场里面完成的。请问一下,你家小书房,是怎么注册成考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