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能忍笑不能忍。
回一笑一气之下,就把电话打给了非永磁性铁磁:“韦哲礼,你人呢,学校把校庆嘉宾签到的工作交给你,你好歹也算个小小的院学生会主席,怎么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不是你说三米之内,除了来签到的嘉宾,不能出现任何自认为是人类的生物吗?”韦哲礼向来都一丝不苟地执行回一笑各种有理或者无理的要求。
主要是害怕一失望成千古恨。
他比谁都更加了解,在回一笑的世界里,友谊的小船可以说翻就翻,未来的可能可以说凉就凉。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一个大男生都没有主见的吗?你做人做事就没点责任感吗?”回一笑发出灵魂三连问。
回一笑的质问三连还没有说完,韦哲礼就出现在了她的校庆帐篷底下:“怎么了眸眸?”
他原本就守在超过三米,但不到四米的位置,走过来也就几步路的距离。
为了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韦哲礼从来不叫回一笑的名字。
回眸一笑,叫眸眸就等于叫了回眸,叫回眸就等于叫了一笑,由此可得,回一笑=眸眸。
还不懂事的时候,天天被回一笑追着打都不愿意改口。
长大了就更不改了。
称谓算得上是韦哲礼长这么大唯一敢“忤逆”回一笑的地方。
“这么重要的签到岗位,你好好的一个学生会主席,怎么能安排一个不是学生会的人在这儿?”
这一刻,回一笑已然忘了自己曾经提过的要求,语重心长地交代:“我去会场听嘉宾演讲了,你自己好好在这儿完成签到的工作,别又出了什么岔子,最后丢了帽子。”
话音刚落,回一笑和她的亲爹嫌疑人一样,毅然决然地走了。
走了好几米,还是心有余气,转身用亲妈刚刚数落她的语气,对韦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