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眠药瓶子,环顾了一下堵在洗衣房门口的这帮人。
把处方级安眠药的瓶子交给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带头大哥”的遇难工人家属。
“带头大哥”见门被打开也很意外,但他压根就不想理会买乐高这么个小屁孩要干什么,随手就把瓶子给扔了。
在洗衣房的门被买乐高打开之后,“带头大哥”的第一反应,是直接过来抓买买买去按手印。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孩子肯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算知道,小孩子的指纹都还没长好,拉过来强行按手指印也没有用。
买买买这个成年人,才是需要重点“照看”的对象。
在买买买躲到洗衣房的这段时间,来买家要赔偿的家属,都已经在外面商量了好几圈了。
最好是今天可以直接从买买买这里拿到钱。
实在不行的话,也要让买买买认下这笔债,给每个人写欠条按手印。
既不给钱,也不做出书面承诺,肯定是不能让遇难工人亲属们善罢甘休的。
买买买开始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浑浑噩噩地被拉过去按手印。
买乐高又一次捡起了被“带头大哥”扔在地上的安眠药的瓶子。
用带着哭腔声音高喊:“睡觉……药,买小妹……吃……都没了……买小妹死……都都没了。”
买乐高人很小,声音却很大。
不知道藏在哪里的花花,从外面跑了进来。
先是对买乐高说:“你拿着夫人的安眠药下来干什么?这些药都哪里去了?”
现场有人想要过来抓花花一起去按手印。
在他们看来,这个时候出现在买家的成年人,都有可能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你们抓我一个保姆有什么用?我们家先生和夫人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如果小姐再出事,你们要这些手印有什么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