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呀?以前也没见你忙成这样,我以后是不是得要夜夜都独守空房啊?”醋谭很少看到尤孟想带点疲惫的表情。
“怎么可能,你想守,也得我同意才行啊。
我这两天要盯着数据,然后还有一些要和newman(小耐)交接的事情。
我要尽快把这些事情处理好,才能接下杨哥的那个摊子。
如果顺利的话,你的嗅觉可能很快也会有起色了,我想抽时间,等你的嗅觉好一点了,第一时间带你去度个假。”尤孟想的计划有点多,这几天太忙,也没有时间和醋谭细聊。
醋谭帮尤孟想脱了外套,又给他热了一杯牛奶。
“又不是以后都么有时间了,你这么赶干什么?
还有还有我爸的欧洲分公司,你真的没必要管的。
我这个做女儿的都懒得管,你就更加没有义务了。
你不要被醋先生给绑架了。
你这连轴转的工作状态,大脑运转速度太高了,一下子也没可能静下来睡个安稳觉。
我去给你放个洗澡水,你把牛奶喝了,再好好泡个澡。
别回头,我的嗅觉还没有好,你就已经生病了。”醋谭给尤孟想放了一浴缸的水,还点了左再表姐送给她的一支她自己都没有闻到过味道的,安神的windle香烛。
尤孟想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的时候,醋谭会限制尤孟想的工作时间,使得进度有点滞后。
现在,连教授都说尤孟想的多处骨裂已经彻底康复了,醋谭根本就没有管的意愿。
只要是尤孟想自己想做的,醋谭就没有理由不支持。
醋谭从小到大,都没有被管束过,自然也不愿意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尤孟想身上。
就是,尤孟想忽然这么废寝忘食地工作,让醋谭有些费解。
如果是因为醋先生想要让尤孟想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