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徐方达来说,他要抗击的台风,才刚刚在太平洋上生成。
但是,在抗台之前,他得要先为自己今天的行为负责。
“大嫂,对不起。
都怪我,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李丽蜜带到大哥和你家里来。
我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徐方达很是抱歉。
“你干嘛要跟我说对不起。
你真的要道歉的话,可能你大哥还有一点被气到。
我今天都没有生过气,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和我道歉。
你并没有什么错,我反倒觉得你今天做的挺肝胆的。
你明明知道你带李丽蜜来,不管是去他家,还是来我家,尤孟想都会生气,但你还是带了。
我知道你的初衷很简单。
因为尤孟想是你的兄弟,所以你不希望他被蒙在鼓里,不希望他不知道真实的我是一个什么样子的。
在我看来,这正是一个兄弟肝胆的写照。
你今天都没有说我什么,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去年12月12号,我和尤孟想在瑞士重逢的时候,任意也在。
和那个时候的任意,整天当着我的面,一口一个‘人品低下的女人’相比,你其实已经对我很客气了。
尤孟想有你和任意这样的好兄弟,是幸运的。
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样。
因为你是尤孟想的兄弟,所以我也不希望你被蒙在鼓里。
这也是为什么,我知道孟阿姨要带你和李丽蜜来,也没有表示反对。
我最多会觉得,现在的你,和以前的我一样傻,但绝对不会认为你对不起我。
所以你没有必要道歉。”醋谭说的都是心里面最真实的想法。
醋谭现在的心情只能用轻松和愉快来形容,一种直面自己过往之后的一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