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尤孟想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到后来被醋谭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
那种临门一脚把球给踢飞了的感觉,使得尤孟想把和醋谭睡在同一个房间,列在了现阶段最不能做的事情清单第一条。
从十六岁的情窦初开,到五年十个月又是天之后,在zuoz高级雪道上的意外重逢,再到此后的甜蜜“同居”。
这绝对是一个男孩,最忍无可忍的年岁。
尤孟想没有女朋友陪伴在侧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都已经“生活在一起”了,却还是一次肉都没有吃到。
此中艰辛,和种种“非人道”待遇,只有尤孟想自己才能体会。
被醋谭刻意放慢的动作的一通折腾,尤孟想身体和心理的憋屈,都已经上升到了无法排解的程度。
尤孟想问醋谭是不是确定,醋谭的回答既不是一个字“是”,也不是两个字“不是”。
“你的问题真多,要学学小醋醋,少说话,多干活。”醋谭一直自诩是一朵食人花已经很久了。
但到了第一次真的要吃人的时候,难免还是有些害羞和无措。
尤孟想问的这个问题,醋谭始终是不好意思说心里话——愿意地不能再愿意。
但她用接下来的行动给了尤孟想一个确定的答案,醋谭就躺在那里,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尤孟想的眼角,莫名地流下一滴水珠,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
是因为专属于尤孟想的梦想得以实现?
还是因为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动?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仿佛是一个本能的反应,随着那一滴水珠滑落的,是尤孟想所有的崩溃。
内心的波涛汹涌过后,尤孟想的心忽然变得很平静,安静地都有点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脑子也近乎一片空白。
尤孟想低头亲吻醋谭,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