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虽然有不讲道理的,但是遇到我这样的比较好说话的,也还是有可能会帮忙说说话。
安全员怎么也算是航空公司的自认人,完全可以放她一马的。
不仅故意伸脚,还一点帮她求情的意思都没有。
这么一来,连续两次出现把饮料洒到机上乘客身上的事情。
阿蜜肯定就没有机会成为正式的空姐了。”徐方达做了一番他自己认为最公平公正的解释。
“呵呵,你今天说的这个故事,听起来还蛮新鲜的。
ok,我们现在先来做一个假设,就算如她所言,今天有一个安全员,故意针对。
那她也应该去找那个安全员通融啊。
让人家也和你一样,写一封信给她求情或者帮她撇清关系。
可我听你刚刚说的,是让我放她一马,对不对?
你倒是说说看,这种情况,她希望我怎么放一马?”尤孟想准备搞清楚,在徐方达这里,故事歪曲到了什么程度。
“大哥,你都知道,阿蜜今天是头等舱出了事情了,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她说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针对,直到在我办公室的门口遇到了你。
我一开始也觉得她说的逻辑非常不合理。
阿蜜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哭,什么都不愿意说。
我是问了好久,才问出来真实原因的。
就她现在这样的层级,也不可能得罪航空公司的高层。
甚至专门派一个安全员到飞机上阻止她通过考试。
阿蜜认真想了想,说有可能记恨她,又在航空公司有影响力的那个人,也就只有大哥你了。
她一早就知道你因为大嫂以前的事情记恨她。
所以上了高中就躲地远远的。
可是,大嫂的那件事情她又有什么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