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客走了两个,独贱贱不如众贱贱,徐方达一个人留在国内,总觉得生活的乐趣少了很多。
“刚刚一兴奋,也就随口说一说。
我就是那种,到现在还不太知道自己以后到底要干什么呢的。
我应该属于那种比较有选择恐惧症的。
刚好选择又比较多,这一纠结,也不是一天两天能纠结个所以然出来的。
我昨天还在想,我这次出去,把嗅觉的问题给解决了,是追随自己儿时的梦想,跟着表姐混好呢,还是追寻自己现时的梦想,跟者你混比较好。
这个选择都还没有做明白呢,脑子里面又飘过另外一个想法。
我学了这么多年的医,从中学开始就在为成为传递微笑的牙医而发奋图强。
努力了这么多年,怎么也都应该学以致用,在口腔医学领域发光发热。
这三个想法在我的脑子里面,就够天人混战的了。
刚一听徐方达说养老地产加医疗园的构想。
构想太美好了,我也是被带进去了。
说到底,我应该就是那种,压根还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的人。
我这辈子,唯一确定的事情,好像就只有,想要把尤孟想你,给据为己有而已。
见到你的第一秒钟就做好的决定,到现在也没有动摇过。”醋谭有心要撒狗粮的话,任何事情都能扯到同一个目的地上去。
“那反正,我们这次回去,肯定是还要在伦敦再待上一段时间的。
你要是一下做不了决定,就都试一试好了。
先去看一看嗅觉的问题。
等好了之后,就去windle香薰和ok科技的各个部门都晃荡一圈。
牙科医院的话,你想开就开一个,不想开,就先找一个地方去工作,看看你是不是喜欢穿着白大褂的这份工作。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