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才和醋谭商量。
“我估计这会儿是回不去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我们给醋哥打个电话,让他派个司机来接你,你看行不行?”尤孟想询问醋谭的意见。
“我家今天没有司机,我爸莫名其妙邀请我我的一堆老师来参加他和我妈的纪念日。
然后呢,我小学的班主任,退休之后就去龙岩帮她女儿带小孩了。
还有几个也是在挺远的地方,我爸爸说我今天既然和你出来了。
肯定也用不到司机,就都派出去接人了。
我都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不会打车。
厦门就这么小的一个地方,哪里用得找非要司机呢。
我叫个专车就好了。”醋谭到了欧洲之后,早就不是那种出门就一定要带保镖和司机的活法了。
“那不行,我把你带出来的,当然要负责安全地把你送出去。
总归徐方达这里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就是爱请客,我们改天让他到欧洲请咱们吃顿大的。
厦门也没有价格特别离谱的餐厅。
好久没回来了,我刚刚大众点评上搜一搜。
最贵的也不过就是一两千的人均,太便宜他了。”尤孟想很快就决定了要送醋谭回去。
徐方达上赶着要请人吃饭的性子,尤孟想也是有些无奈的。
“大哥,你这样就重色轻友,伤兄弟的心了啊。”徐方达一听就有些急了。
原本说的好好的,一起吃中饭,搞个小范围的同学会的,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呢?
“重色轻友,天经地义。希望你也可以有重色轻友的那一天。到时候,我一定然自己变成轻如鸿毛的状态。”尤孟想的话,说的很是认真,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不用陪我啦,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呢,不然我们给孟阿姨打个电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