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时候,醋文胜还特地给醋谭做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哇塞?真的假的,谭女士在那里研究各种避孕药的副作用,你就在这边让老中医给人家用促排卵的方子?”
“什么促排卵,那是调经,调经你懂吗?
你爸我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妈又被送去抢救?
不能够啊。
你爸我唯一使的小手段,也就是还特地挑了一个关键的日子。
把你妈给欺负到床上去了。
想要分手可以啊,怎么都要先旅行她作为未婚妻的义务吧?
也不知道是那中药厉害呢,还是你爸厉害。
你妈从那以后就不痛经了。
你妈在生你之前呢,例假从来都是不准时的,不一定几个月会来一次。
等到最后你妈坚定坚决地不想要嫁到醋家的时候呢,你都已经三个多月了。
你妈本来体质就弱,你都在她肚子里面住了三个多月了,她自然就没办法赶你走了。
你妈这边稳住了,你爷爷那边也就没事了。
你妈怀你的时候,看背影,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个孕妇,你爷爷的各路亲朋好友,都说你妈肚子里的一定是个男孩。
我就这么顺顺利利地把你妈给娶到手了。”醋文胜说的这个版本,和醋谭以前听说过的完全都不一样。
“敢情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特殊体质,而是使用了特殊配方啊?厉害了。”醋谭意外,却也没有太过意外。
醋先生有本事让醋谭对自己是游戏天才这件事情深信不疑,就也一样有本事做出能让谭女士不会怀疑的“避·孕·药”。
“厉害那是自然的啊,也不看看你爸我是谁?
陈老医生现在都九十多了,还是身轻体健、耳清目明地每天早上都在给人把脉。
你今天忽然和你老爸我聊这些呢,你不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