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真被你猜中了,高三那会儿,任意那二货,喜欢蹭车。
你也知道他的性格,他不光自己蹭,还有拉着安瑾然和她同桌一起蹭。
就和当年拉着一大群同学,蹭杨哥的车是一样的。
我一开始想着,既然任意对安瑾然有意思,那帮着兄弟追女孩子,总也是要勉为其难才对。
可任意那二货,追人的风格自成一派,每次上了车,就一秒都不停歇地挤兑安瑾然。
各种挑刺和打击,没有问题创造问题也要挤兑。
弄得安瑾然经常被气得下车,完全都不想和他在同一个车顶下面待着。
见人被气走了,任意又没脸没皮地下去追人家。
这么一来,我还得一个人送安瑾然的同桌回去。
我和她同桌又不熟,根本就是没话找话说,弄得浑身的不自在,完全不符合我洁身自好的人设。
我以为,任意有过一次两次把人气走的经历就会有长进了,结果每次都是变本加厉地在挤兑。
我后来和任意出去玩,都坚决不开车了,我是宁愿和别人剐蹭也不愿意被任意蹭。”尤孟想说自己洁身自好,绝对是没有任何一点自夸的成分。
任意表达自己喜欢之情的奇葩方式,醋谭也不是第一次听尤孟想说起了。
脑回路得多不正常的人,才会觉得挤兑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会让人家觉得欢喜。
“你不开车,不是因为不想送女同学,是后来手疼吧?”醋谭伸手摸了摸尤孟想的手。
这回是在国内,伸手只能摸到右手,要是再英国的话,就刚好能够见摸到左手了。
还好,尤孟想的左手,现在已经没事了,不然醋谭的内疚应该是会持续一辈子。
可就算是没事了,想起尤孟想疼得连床单都被冷汗给弄湿了的样子,醋谭还是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