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然说,今天晚上要请我们吃饭,我说你刚回来,肯定没有时间。
然后她就让我帮她打听一下你晚饭之后,是不是会有时间。
现在呀,不仅仅是在伦敦的朋友,就连国内的人也很清楚,要请我吃饭,不要要先请到你才可以。”
“你叫安瑾然美女,你不怕任意吃醋吗?”醋谭一听是安瑾然要请客,就认真思考了一下,自己晚上是不是会有时间出来的问题。
“吃醋?任意没有那个胆子。
醋,是只能我来吃的,任意他要是敢吃醋,我就宰了他。
我之前和任意说,在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彩色有颜值的,其他都是歪瓜裂枣。
结果任意就不干了,说我诋毁他的女神。
他大概都不记得,念书的时候,自己天天当着安瑾然的面,说人家歪瓜裂枣的。
他心里扭曲外加双重标准,我这都是迫不得已才要改称呼的。
你都不知道,任意说,我如果敢说安瑾然是歪瓜裂枣不叫美女的话,他就宰了我。
被宰我倒是不怕,可他接着还说要离开醋哥的公司。
我这也是迫于无奈,才这等地委屈求全,你说我这么为未来岳父的公司着想,是为了谁啊?
再有呢,在对安瑾然的称呼里面,美是名词,不是形容词。
你可以把这个美理解成任和一个字后面跟着一个女。”尤孟想故意误导醋谭,误导完之后,又上赶着要把事情给解释清楚。
“任何一个字啊,那不就是任女。
挺好的,任意的女人。
你和任意说,你不想叫安瑾然美女,就想要叫任女,任意一定会很开心的。
要我说,人家安瑾然长相怎么也得是百里挑一的,你这么诋毁你兄弟的女朋友合适吗?”醋谭觉得尤孟想的那句,美是名词,有点好笑。
“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