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无点墨的人,要怎么在游戏的墨池里面撕杀?
见过拆台的,没有见过这么拆自己女朋友台的。
“真的啊,不过任意想要挑战师傅你的话,就得先过了徒弟我的这有关。”尤孟想递给醋谭一个一切有我的眼神。
“你什么时候和她成师徒关系了?”任意一脸的诧异。
“我们两口子关起门来说话,还得一一向你汇报?只要有能够确立师徒关系的游戏,我都准备拜一拜。”尤孟想说两口子的时候,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辞严。
弄得本来想要坦白,不想让尤孟想帮自己背锅的醋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我们两口子”呢,真是一个美好的称谓,怎么她自己就只能想到“我们家帅尤尤”之类的说法呢?
“我就单个身,又不是犯罪,你有必要在我面前这么秀恩爱吗?
再说你觉得你虐得了我吗?
我们都没有受伤的时候,你也就稍微比我厉害了那么一点半点的。
虽然我们都是右手受伤,但是我是手臂骨裂。
原本就不影响手指的灵活性,现在基本都好了。
你受伤的是右手的大拇指,你怎么跟我玩?
你不被我虐就差不多了。
让你现在跟我玩游戏,倒是显得我趁人之危了。”任意和尤孟想在一起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没少一起玩过游戏。
尤其是到了英国之后,两个人经常一起上课,一起吃饭,玩游戏自然也成了课间和饭后的娱乐项目之一。
任意知道自己玩不过尤孟想,但是他们两个的水平还是比较相当的。
在大家都四肢健全的时候,互有胜负,尤孟想赢得更多一些。
现在任意的手已经恢复到不影响打游戏的程度了,尤孟想右手的大拇指却还打着石膏。
高手之间的游戏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