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有点想太多之后,醋谭就在整张脸“红得发紫”之前,把自己的思绪拉回到正轨上来:“你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夸张了,什么六千三百六十六秒。你开会的时候,总不可能一秒钟都没有听人家在说什么,全都用来想我了吧?”
“怎么会夸张呢?
想你这件事情,应该并不影响我开会吧?
就像我吃饭的时候可以想你。
洗澡的时候可以想你。
醒着的时候可以想你,做梦的时候也可以想你。
想你对于我来说,是一个24/7的的存在。
一周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
从在zuoz遇到你开始,就开始进入了全年无休的运行模式。”尤孟想的夸张,又更进了一步。
“啊?真的有这么夸张的吗?这样不太好吧?”醋谭说话间,就把自己打包的东西放到了尤孟想的桌子上。
尤孟想操控者轮椅,到了醋谭的后面,抱住了醋谭的腰。
重逢这么久,尤孟想还是第一次做这个动作。
之前他身上骨裂的地方太多,很多行动都受限。
在zuoz休养的大部分时间里面,又被醋谭“禁锢”在了床上。
尤孟想很少有在行动上,像现在这么随心所欲的时候。
“你别乱来,现在还没有到可以搂搂抱抱的程度。”醋谭担心尤孟想身上n多个还没有好扎实的骨裂,会因为这个抱人的动作,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你别乱动,我就花不了什么力气,也动不到身上的几块骨头。
我就轻轻地抱一下。
你为什么要说不太好?
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想你怎么就不好了?
你是希望我少想你一点,还是希望一天不止24个小时?”尤孟想并没有想要放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