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省法呢,也是勉强可以接受。”尤孟想的话说着说着,又开始跑题了。
尤孟想这么一说,醋谭想起自己第一次帮尤孟想洗澡的那个画面,整个脸就刷地一下红了。
“事发”的时候,她在心无旁骛地给尤孟想当护工,那时候,她还不觉得有什么。
事后每次想起来,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光回忆,就能把醋谭给撩到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醋谭严重怀疑当时在“事发现场”的自己,是不是眼瞎了。
不然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把尤孟想给扑倒呢?
醋谭意识到自己想的有点多,就摇了摇头,硬生生地打住了。
醋谭在和公务机公司定下来私人飞机行程的时候,就已经说自己要带一个需要坐轮椅的伤员上飞机了。
航空公司问醋谭,要不要直接派救护车把人接来,或者医疗直升机把伤员带到机场。
这个建议深得醋谭的心,却直接被尤孟想给否决了。
他都觉得自己是个没事的人了,还搞这么大阵仗,实在是有点太夸张。
按照尤孟想的想法,他随随便便一个经济舱也就回去了。
尤孟想是以为自己的女朋友现在已经是非公务机不坐的生活状态了。
因此就没有提出让醋谭降低标准陪着自己“吃苦”的想法。
搭乘私人飞机,走的是机场的特殊通道,直接把人送到飞机底下。
这种标准式的服务,让醋谭有些郁闷。
正常来说,这样上飞机,是最省力的没有错,可不走廊桥,尤孟想有没有可能自己走上飞机。
虽然只有一层楼的高度,可便捷通关之类的事情再怎么重要,也没有尤孟想的身体重要啊。
醋谭刚想质疑公务机公司的安排,就发现,地勤为尤孟想这个伤员上飞机这件事情,特别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