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人的脸,却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而且呢,他甚至还会说温州话。
说得比我这个自小来开家乡,只会听不会说的人还好,有没有很难以置信?
我刚出国在伦敦待的那个月,并没见到过小耐哥哥。
前几个月在威士忌吧是第一次见到,简直不要太厉害。”醋谭一说起会讲温州话的老外,就有些兴奋。
“刚还是侄子,怎么就变成小耐哥哥,你的哥哥还真多。”醋谭的书房,醋味在飘荡。
“小醋醋的小哥哥再多,也没有你坛子里面的醋多啊。
冽哥哥和耐哥哥我最多就见过一两次面而已。
小醋醋在你心里飞起来的样子,真的有那么可爱吗?
你要吃飞起来的我吃到什么时候啊?”醋谭对于吃飞醋的定义,也是和别人不太一样的。
“你飞与不飞,我都一样喜欢吃。至于吃到什么时候,那最好是能够一直吃了。
不过,我应该也是吃不到飞起来的你。
你两个礼拜之前,还说自己跟finn师兄不熟呢。”尤孟想幽幽地开口。
“你怎么老是想着吃吃吃吃吃呢?你这跟任意学坏的对吗?你不是要跟我说什么叫数字气味吗?”醋谭再度选择避重就轻,该转换话题的时候,绝不做半点犹豫。
finn师兄那件事情,那绝对是个意外,意外好么!
醋谭压根就没有想过,finn对自己是存了“非分之想”的。
刚刚把帅尤尤接回家,就送给他这么大的一份“见面礼”,是醋谭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finn到家里做的那一顿饭,对于醋谭来说,吃起来的代价还是有点大的。
那一顿不速之“饭”吃完之后,还不知道要在亲亲宝贝帅尤尤面前刷多少次好感,才能彻底消除“见面礼”带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