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会有些温差,但浴室里面的实际问问,怎么也有将近30度。
这样的温度,加上醋谭刚刚放好的一大浴缸热水的氤氲水汽,不穿衣服的体感肯定也一样是很舒适的。
尤孟想这会儿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如果是疼,他能忍。
可这不同于以往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他要怎么忍?
尤孟想已经不是十四五岁的小孩子,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自己的生理反应。
问题是,此时的他,全身上下只有一块合身的三角形的布,这无处遁形的生理反应他要怎么破。
如果是他自己洗澡,也就没有什么所谓,可现在浴室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极尽温柔地在帮他洗头。
尤孟想并不是一个没有自控能力的人,事实与之恰好相反,任意经常调侃尤孟想的冥顽不灵和没有一丝烟火气。
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醋谭不过是帮忙洗个头,怎么会有一种想要爆炸的感觉。
尤孟想对自己此刻的状态感到有些陌生,除了陌生之外,他还觉得自己很过分。
醋谭还在专心致志地帮他洗头,原本非常享受的一件事情,搞得尤孟想头上直冒汗,连脸都红的不像样。
生活不能自理这件事情,简直让人想死。
一直在心无旁骛地帮尤孟想洗头的新手发型助理,似乎并没有发现尤孟想异样。
因为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把洗头的水和泡泡会弄到尤孟想的眼睛或者耳朵里面,所以醋谭所有的关注点,都在尤孟想眼睛以上的头部。
尤孟想尴尬而又崩溃地冒汗已经冒了一小会儿了,可洗头本来就是要把头发给打湿了的,所以醋谭一点感觉都没有,直到看到尤孟想的额头都开始有些泛红,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醋谭赶紧把浴缸侧面的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