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啊?”孟雅琼按例还是要客气一下的。
“不会不会,我那儿就和酒店似的,管理也是完全按照酒店的模式。
我公寓有客房的,就是从来也没有人住过,我下午的时候已经让管家上去收拾了。
孟阿姨我把房门的密码写给您,等下公寓的管家来了,就让他直接带您过去。
您到了哪里之后呢,就进去看一看,您要是觉得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再给您和叔叔订酒店。
苏黎世不是度假去,好的酒店也不像圣莫里茨那里那样,需要提前很久预定。”醋谭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安排。
醋谭住的公寓,每一栋楼都是配备了英式管家的,
除了管家,还有保洁和餐饮的团队,住在这样的地方,要比住在酒店舒适地多。
“我很习惯坐飞机的,现在还不需要休息。”尤胜坤不想现在就走,他还有未解的疑问。
而且,尤胜坤不像孟雅琼那么懂得人情世故,是那种有什么问题就一定要钻研到底的性格。
“你不累,难道我不会累吗?
你不要休息,我可是要休息的。
你都说儿子多半是缺胳膊少腿了才会给家里打电话,不然你看都不想来看。
儿子现在好好地躺在这里,你还赖着不走,是要干什么?”孟雅琼其实也不太喜欢尤胜坤每次见到儿子,都问当年左手受伤的事情。
要说早就说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到现在都不愿意说的话,问再多次又有什么意义?
手是尤孟想自己的,左手的粉碎性骨折,儿子心里也不可能是没有担心过的。
这一次又一次地问,难道不是刚好的伤疤,就又把人给揭开吗?
孟雅琼是比较豁达的性格,一直都不觉得有一直纠缠同一个问题的必要。
有这样的时间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