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怎么到现在还在问,你最近是不是很闲啊爸?
你马来西亚的修理厂不是有很多事情吗?
你不是忙得连回国陪我妈过生日的时间都没有吗?
怎么现在和闲得没有事情干的人似的。
我这没事,不用你看着,你带着我妈一起去马来西亚吹吹热带的风、吃吃咖喱就好了。
瑞士这大冬天的,不适合我妈这种心肺功能欠佳的人待着。”尤孟想直接下“逐客令”。
“什么修理厂,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是飞机工程公司。
你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让你大学学工科,毕业过来把国内的公司给打理好,你说你没兴趣。
我那时候是不是就由着你了?
你嫌弃修理厂听着就不洋气,你说就算修飞机也一样只是个是修理工。
那好嘛,我也是和你商量好的,让你去学听上去就高大上的飞行员啊。
然后呢?你都干了什么?
你这一会儿手废了,一会儿脚残了。
你不把你自己彻底弄残废了你是不会罢休的对吗?”听尤胜坤现在说话的语气和内容,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尤孟想的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疤,所以,如果他想的话,在他手受伤之后,依然是可以去学飞行的。
民航的飞行员,也只是说一年之内有过骨折的不能报考,尤孟想之前的状况,就算是参加飞行员体检也是检查不出来什么问题。
可是呢,体检查不出来,不代表就没事。
尤孟想自己心里非常清楚,他的那只一变天就退化到半残废状态的左手,如果去学飞的话,就是对别人生命的不负责任。
尤孟想从来都不曾有过子承父业的想法,但他小的时候,确实对长大开飞机这件事情产生过兴趣。
但那也仅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