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多长块肉出来。
是我带任意来瑞士滑雪,然后也是我连累他受伤的。
他妈妈不说我就不错了,你还要去说人家,这不是本末倒置吗?”尤孟想和自己妈妈说话的时候,情绪还是比较平和的。
“我还不知道你吗?你什么时候喜欢过滑雪?我前两年说要带你去滑雪,你还说自己的手受过伤,根本不适合滑雪。”孟雅琼一点都不相信尤孟想的说法。
上高中的时候,任意没少拉着尤孟想去蹦极、玩滑翔伞什么的。
任意在孟雅琼这里,一直都有些不良记录。
所以,孟雅琼问都不问,就觉得尤孟想这次受伤,一定和任意有关。
认真算起来,尤孟想这次受伤,确实有一定程度上是为了救任意。
可要说是任意拉着尤孟想来的瑞士的话,那肯定是和事实有很大差距的。
任意要是知道了,肯定就会说自己比窦娥还冤,然后张口就是: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著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zhi,第二声)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关汉卿,《窦娥冤》)
“孟阿姨好,尤叔叔好。”醋谭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和尤孟想的爸爸妈妈打招呼。
尤孟想的爸爸妈妈都已经进病房有一小会儿了,再不正式打个招呼,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但醋谭也不可能让尤孟想的家人先和自己打招呼,再去看受伤的儿子。
孟雅琼一进来病房,虽是拉着醋谭的手说了一句话,可整颗心肯定是要第一时间扑到儿子的伤情上的。
尤孟想的妈妈关顾着检查儿子身上的零部件是否完整,都忘了正式介绍醋谭和尤孟想的爸爸认识了。
原本,醋谭应该在自己的成人礼那天,就见到尤孟想的爸爸,阴错阳差,一直等到了将近六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