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幸福。
但这种幸福的前提是,你自己的行动是自由的,你是自己主动选择躺在那里的。
如果你明明很想动,却迫于身体状况,一动都不能动,一两个小时可能还好。
时间一久,那简直就是一种人间酷刑。
没有失去过行动能力的人,就没有办法体会,躺到混身肌肉疼,是一种多么痛的领悟。
尤孟想才躺了半天,就想要坐起来,刚好到了晚饭的时间,醋谭就直接满足了尤孟想的愿望。
平躺着吃饭,怎么想怎么难受。
像醋谭这么体贴和“温柔”的人,自然是感同身受,并且对尤孟想的想法表示理解。
尤孟想光一只左手能用,醋谭给尤孟想点了最方便用左手的拿着勺子进食的病号餐,在尤孟想这么“脆弱”、这么需要她照顾的时候,醋谭决定要把自己变成一个体贴入微的女生。
可有人却并不买账。
“你怎么能让一个生病的人自己吃饭呢?你没看到我的右手拇指都骨裂了还打着石膏吗?”尤孟想一脸委屈地对醋谭进行控诉。
受伤让尤孟想整个人都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幼稚小dd,一个人怎么能委屈得这么可爱呢?
“我当然看到了。之前也是右手受伤了啊。我看他吃这份病号餐的时候,就一只左手能用,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所以给你点了一样的啊。”醋谭是特意观察过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任意,在你心里都是一样的?”尤孟想摆出了一张郁闷的脸,郁闷里面还透着委屈。
阿哟诶哟!这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醋谭以前对尤孟想的认知有误?
再度相遇的时候,醋谭觉得尤孟想已经从里到外都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会不会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误会?
刚刚这“呆萌可爱”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