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前面。
背后肯定是没有什么可以看的,所以,你不想被人护士看的话呢,前面挡一挡就好了。
背后穿不穿衣服也就无所谓了。”醋谭向尤孟想展示了一下,刚刚从robby 那里学到的,给不方便移动、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换衣服最好的方法。
好好的换件病号服,愣是被醋谭说成了关于尤孟想前后身材好不好的“技术性”探讨。
“后背没有看头就不穿衣服的话,那床单要是湿了,难道不是比衣服湿了更麻烦的事情吗?”尤孟想看着醋谭此时的表情,颇有一种自己是砧板上鱼肉的感觉。
“也对哦,床单要是湿了的话要怎么办?
我刚刚问robby的时候,是在问,如果力气不大,又要照顾一个植物人的话,要怎么样才能‘多快好省’地把衣服换好。
植物人应该是不怎么会出汗吧?你离植物人还是有一些距离的。
我向他取经的时候,好像取得太过夸张了。
护士应该会对你的床单负责吧?
哎,所以说,什么事情都是一样,纸上得来终觉浅。
我还是在你身上实际操作一下试试看再说吧。”醋谭说完,就把尤孟想身上的衣服给剪掉了。
刚刚手术,在尤孟想没有意识的时候,是已经被换上了一整套病号服的。
病号服的设计,本来就是有考虑到要穿脱方便的。
醋谭拿着一把大剪刀,拽着尤孟想的衣服,对着尤孟想的腰身,直直地上去就是一剪子,那动作流畅地和外科医生做手术似的。
vip病房的护士,刚好在这个时候进来给尤孟想送药。
见到醋谭那气势如虹的样子,立马出言进行了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衣服已经被剪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护士姐姐被醋谭这行云流水般的操作给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