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只负责开撩不负责灭火,醋谭自己同意了,可也得问过人家尤孟想干不干啊。
在醋谭眼看着就要再次弃自己于不顾的时候,尤孟想用自己的左手抓住了醋谭撑在床上的左手,然后稍一用力,就把醋谭整个人带倒在了自己的病床上。
重伤员微微侧了一个身,用右手的手掌把醋谭的头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尤孟想右手的大拇指骨裂,是打了石膏的,精细动作没有办法做,可把醋谭的嘴往自己的嘴边送一送这样的简易动作,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尤孟想的动作都不大,但醋谭却被吓得满脸惊慌。
和尤孟想接吻这件事情,醋谭是没有在怕,她先下的嘴,她先收的割,她要是还怕的话,就不姓醋了。
不仅没在怕还很期待。
让醋谭惊慌的是,尤孟想这突如其来的大动作,会不会伤到自己。
心惊胆颤的醋谭,想要赶紧起来,看看尤孟想又没有怎么样,在给他换一个不会动到右侧肋骨和锁骨的姿势。
醋谭才稍微动了一点点,就明显感觉到尤孟想疼得浑身肌肉都僵硬了一下。
醋谭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一动不动地,和个雕塑似的保持着现有姿势。
尤孟想停顿了几秒之后,慢慢缓过劲来,开始继续自己刚刚未完的事情。
这一吻细腻温柔缠绵悱恻,直接吻到了天荒地老,不知今夕何夕。
真正的法式热吻,尤孟想和醋谭一样,都是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菜鸟。
或许是因为有了一张病床的桎梏,反而使得两个什么也做不了的人,心无旁骛,安安静静的在对方的嘴里探索。
舌尖在彼此的口唇之间追逐。
从羞涩到沉醉,从陌生到熟悉。
收割期延后了将近六年的初吻,无与伦比的美好。
尤孟想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