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细致的不能再细致,弄的骨外科的教授都差点以为醋谭是自己专业方向的学生。
尤孟想的病房,是一个套房,他让护工在外面客厅待着,有事再叫他过来。
所以,等到教授们查完房,房间里面就又只剩下了醋谭和尤孟想。
尤孟想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脸色也比之前差了很多。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是不是教授过来查房的时候,你动到哪边了?
现在很疼是吗?我帮你按止痛泵吧。”醋谭按了两下,临时加大了止痛药的剂量。
“我没事,你坐吧。你不是说,有很多话要和我说吗?我现在就这么躺着,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最适合倾听了。”尤孟想有点勉强地对着醋谭,微微扬了扬嘴角。
醋谭一脸担忧地看着尤孟想,在自己的心里纠结:怎么办,要不要叫医生?
醋谭担心到连后面,尤孟想说自己适合做倾听者,这样重要的信息都直接给忽略掉了。
“感同身受”这四个字的真实含义,一直大大咧咧的醋谭,是几乎没有怎么体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