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本来就是想好了这会儿就走,省的给醋谭和尤孟想添麻烦的。
尤孟想现在脸上的表情,弄得任意觉得自己在病房再多待一秒,都是莫大的罪过。
像任意这么有眼力劲的人,是绝对没有可能干那种,都看到自己兄弟那甘之如饴的“傻样”了,还非说要留下来照(做)顾(电)兄(灯)弟(泡)的。
“我是今天在帮你确认伤情的时候,看到你在滑雪场穿在里面的衣服,是套头还是紧身的。
这样的衣服穿脱起来并不算很方便。
你现在右手受伤,你回去如果没有人帮你的话,可能没有办法把衣服脱下来换。
这个时候,你就需要一把,能够多快好省地解决你的问题的大剪刀。
你回去以后,挑宽松一点的衣服换。
这样比较有助于血液循环和消肿。”醋谭并不打算和任意斤斤计较,因为他知道任意的初衷,是帮尤孟想打抱不平。
“不要装的好像你有多么贤良淑德一样,我告诉你,小爷我现在可不吃你的这一套。”任意听完醋谭给自己和尤孟想准备剪刀的真实原因之后,就有点不好意思,但说出去的话,还一样是带着刺的。
“知道你不吃我的这一套,那苏黎世大学医院vip病房的病号大餐你吃不吃?”醋谭从刚刚好在这个时候进来送餐的护士那里,接过一份制作精美的病号餐,送到了任意的面前。
“病号餐有什么……”任意本来想说有什么好吃的,看清病号餐的配置之后,就直接吧话给改了。
“……不能吃的!我当然吃,这是我兄弟的病房,这是我兄弟请我吃的难兄难弟餐,我有什么理由不吃?不要说的好像是你请客一样,这跟你没半毛钱关系,知道吧?”任意毫不客气地用左手接过了醋谭递到自己面前的餐盘。
“知道地不能再知道了。
因为你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