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是不会,但是……也还行吧。”尤孟想笑了,他的笑容很温和,像圣莫里茨的空气,散发着温暖的、香槟一样的光芒。
“偶滴个天呐,谁来救救你这喜人的智商和情商吧。刚刚那个人品低劣的女人跟我说,你爸爸妈妈今天晚上就会过来,是这么个情况吧?”任意说醋谭人品低劣已经说到习以为常了,不加上这四个字,都没有办法和尤孟想提起醋谭。
“对啊,我妈知道了,然后她又告诉了我爸,说是在赶来的路上了。”尤孟想想到自己的老爸也要来,就有点头大。
“大少爷就是大少爷,这么点小事还要通知爸爸妈妈。
你不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只能报喜不能报忧吗?
同样都是骨折,像我这样的铁血硬汉,就不会和家里说。”任意拿“铁血硬汉”这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端得是一脸的义正词严。
“你确实铁血得让人敬佩。”尤孟想的这句话,没有明显的褒和贬。
人作为地球上最复杂的存在,通常都不可能只有一种特性。
受了点“小伤”,就一路鬼哭狼嚎的任意,确实也有真正“铁血”的时候。
任意说话夸张、行为乖张,有事没事就喜欢一惊一乍,还经常鬼哭狼嚎,就和个永远不会长大的小男孩似的。
可任意又是一个比同龄的男生懂事更早的人。
铁血硬汉这四个字,任意是担不起的,但不让家人操心这件事情,任意要做的比尤孟想好很多。
任意整天喊尤孟想长期饭票,事实上却一点都没有在尤孟想那里“混吃等死”的想法。
任意来英国念书是拿了奖学金的。
他的家境不差,但也并没有很好。
英国的奖学金和美国有很大的区别。
很少有像美国那种,一份全奖,就可以囊括本科阶段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