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现在还依然有效吗？”这是醋谭出院之前，问爸爸妈妈的最后一个问题。

“你现在想要出去念书？”醋文胜很是惊讶。

就在上个月，醋谭还因为醋文胜拿到了新的择校资格，而奖励自家爸比一个大大的拥抱。

对于醋谭来说，挽爸爸妈妈的手是只要心情好就可以做的事情。

但对于拥抱这个动作，醋谭却是吝啬得很的。

醋文胜记忆里面，女儿拥抱自己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一年一次的频率都不见得会有。

“嗯，对啊，我在国内已经没有什么前途了，欠下的功课太多。

就算择校去了好的高中，也不一定能考上好的大学。

以前，你们都安慰我说，如果念不好书，可以出去继续当表姐的小跟班，混个调香师当一当。

我现在没有了嗅觉，也就不可能靠着和表姐的关系，在欧洲的调香界狐假虎威、胡作非为。

我大概很悲催地只剩下学习一条路了。

除了学习的原因之外，我也想换一个环境。”醋谭把自己此刻的想法告诉了老醋和小谭。

醋谭用这么成熟稳重的语气和醋文胜还有谭士萍说话，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

原本还在为女儿除了嗅觉之外，身心都还算健康而感到庆幸的爸爸妈妈，又一次为醋谭反常的行为模式而感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