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想依然看着醋谭,脸上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她真的是在做梦?
醋谭先试捏了捏自己的脸,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
脸也疼,手也疼。
哪儿哪儿都疼的话,那就是真的了吧?
“我……我,我可是很单纯的,你说什么我都是会当真的,你……你,可不许出尔反尔。”醋谭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烧得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知所措。
就她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怎么忽然就包不住她那颗跳动的心了?
“等你考上外国语,就知道我会不会出尔反尔了。”尤孟想没有回避醋谭的眼神。
醋谭的脸很红,红得让尤孟想忽然想起前几天出现在自家门前路灯下的那个火红的小小身影。
每一次想起醋谭到家里拿沐浴露时的情景,尤孟想就会被那个一会儿龟速、一会儿奔跑,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倒退的火红小点给逗笑了。
在很多很多次之后,尤孟想才发现自己最近好像一直在笑。
火红的衣服,火红的性格,醋谭的杀伤力,比尤孟想原本以为的要大得多。
如果不是刻意回避,尤孟想或许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意识到了。
现场的氛围开始变得有些诡异。
醋谭看着尤孟想,尤孟想看着醋谭,但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我去!我受不了了。我家没有养狗,不要给我撒狗粮了。”任意在抓住问题的关键之后,迅速以“崩溃”的方式,化解当事人的尴尬。
任意这么一闹腾,醋谭就有了一点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我会为了让自己成为有梦想的人而努力的。”一语双关的话,醋谭越说越顺口。
“那你就加油吧,等过几天期末考结束放寒假,就开始做模拟题,一天做三套。”尤孟想脸上挂着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