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肯定明显到连墨镜都无法阻挡的程度。
那也真是有够丢人的。
楼尚张了张嘴想再解释一下,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话,是能够用来解释的。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他确确实实做了希望通过称谓,拉近自己的第五夏之间距离的事情
已然发生的事情,再多的辩解都毫无意义。
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的楼尚,自认处理问题的能力,和文学还有很大的差距。
既然国民绅士说他要处理,想来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楼尚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就干脆选择慢慢走回自己的客房。
作为现场唯一的伤员,理应回去休息。
楼尚当然不希望让任何人不高兴,但这这里面也分请疏远近。
比起文艺对“我们夏夏”这四个字的介意,楼尚更担心楼夏会不会有同等程度的介意。
喜欢吃炸香蕉花生酱三明治,是楼尚找到的,第一个,可以把现在的第五夏和小时候的楼夏联系在一起的共同点。
因为太高兴,以至于忘乎所以到使用过度亲昵的称谓。
楼尚特别不希望因此招惹来第五夏的反感。
本就尴尬的场面,因为只剩下了文学和第五夏,变得更加尴尬。
“艺艺她就是小孩子脾气。听风就是雨的。夏夏和楼尚大师,肯定没关系的,是吧?”文艺不好意思或者说是不敢问的问题,文学直接开口就问了。
第五夏抬头看向文学。
意外有之。
审视有之。
文学要帮文艺要一个确定的答案是没有错,但这么直接的一个问题,实在是算不得有多么的绅士。
第五夏意外的不是这个问题的绅士与否,而是忽然变得比之前见面的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真诚。
相比于无时无刻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