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已经没办法让买买买生气。
重要的事情那么多,这种势利眼,压根就没什么好计较的。
“老板打了好几个电话,特别交代今天一定要把订金给交了,拿下你的面具大师。”吕一洋并不经常接到晋然的电话,所以对一天好几个电话,表达了一下感叹。
“我连表都还没有看到就直接卖给工作室,会不会不太好?”买买买依然有些犹豫。
“是不太好,我听说这组表,因为去年你进医院闹出的新闻出了名,后来就涨价了。你要是不想卖,或者觉得价格不合理,我再去和老板说说,实在不行可以找前老板谈谈。”吕一洋嘴里的前老板,就是热衷做钟表生意的晋达。
晋达能够在二手钟表市场的生意上异军突起,主要还是归功于他给到卖家和买家的价格都很公道。
强达工作室能够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和钟表销售的业绩,是至关重要的。
“不是的,大师兄。我的意思是,那组表丢了那么久,说不定有损坏,可能不值以前的那个价格。”买买买的想法和吕一洋的完全相反。
“那组表好着呢,没损坏,我检查的,你总应该还是信得过的吧?”吕一洋不需要面对公众说话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有语言障碍的。
“还是要眼见为实的。大师兄在工作室的财务权限是二十万吧。你就先交这么多好了,等我明天去看了手表再说。要是表不过关的话,二十万,我还是能够想办法还给公司的。”买买买始终都觉得这组江诗丹顿来得蹊跷。
“也行吧,这马上要下班了,我还得回工作室一趟,你要不要一起走?”吕一洋问买买买。
“不了,我还在等警察过来,”买买买笑着送吕一洋出门,“家里啥也没有,两个水也不能请你喝,不好意思。”
吕一洋却只注意到了前面的半句:“警察要来干什么?需要我留下来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