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你说说我为什么来墨尔本吧。”齐亦在skydeck里面的咖啡厅点了两杯拿铁,然后就开始转换话题,直奔主题。
“你是来旅游的,还是来做课题的?”颜滟傍晚刚碰到齐亦的时候,就已经自己给自己找好了答案。
“我在斯坦福的时候,学院确实有一个,由墨尔本皇冠赌场资助的概率精算和数据建模的课题,但我没有加入那个课题。
如果我早一点知道你在墨尔本的话,说不定那个时候,我就会加入那个课题组了。”齐亦开始组织自己的语言。
“不是课题啊?那你这次来是单纯来旅游的?”颜滟问齐亦。
“也不是,我是专程来墨尔本找你的。”齐亦说的认真。
颜滟迟疑了一下。
“几年没见,你现在开玩笑的功力渐长啊,玩笑都开得这么认真,弄得我都快要相信了。”颜滟笑着回复。
“我本来就是在阐述事实。”齐亦即然开口了,就没有不把事情说清楚的道理。
“哈哈,怎么可能?你别跟我开玩笑了。”颜滟有点不太明白齐亦这么说的用意。
“为什么不可能?”齐亦反问颜滟,目光灼灼。
“你如果要找我的话,哪里会等到现在?你早几年干嘛去了?”颜滟还是不太敢把齐亦的话当成是认真的。
“我都不知道你来墨尔本了,再说了,谁会想到你都出国了,还保留国内的号码?”齐亦问颜滟。
“谁说没人想得到?你的同桌王普就时不时地会想起来啊。上大学的时候,你如果和王普一样,还能想起来给我国内的号码打电话,我肯定随叫随到啊。”颜滟用手指做了一个飞机起飞的动作。
“我觉得开玩笑的功力渐长的人,应该是你自己吧,以前很少听到你开玩笑。”齐亦其实有点懊恼,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给颜滟高中时代的号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