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样以后或许还有用得上他家镖局的时候。
只是这飞舟也不是说不飞就不飞的,到底怎么安排还得经过分部的批准才行。
“如此甚好,劳烦了。”
窦海也露出笑容。
他回到周春城里,左右环顾一下就在一家茶楼里看到了江楚的身影。
江楚坐在窗边,有些百无聊赖的托着腮,正拿筷子去戳碟子里放着的糕点。
满满的一盘糕点,她一点也未动。
“你怎么不吃,玩它们作甚?”
窦海好笑的说道。
他对江楚说话的语气有些宠溺,眼神柔和,像是看自己的女儿一样。
对于江楚,他的态度是有些复杂的,按理说像她这种能耐的人自己应该将其尊为大师才对,客客气气,恭敬有加。
可是偏偏江楚年纪太小了,而且又没有架子,他不知不觉间就把她当后辈去看了,多了一些疼爱和包容。
江楚肯定也有感觉到,不过她并没有对此介意,于是这一老一少奇怪的关系就保存了下来。
像朋友,像客人,也像长辈与晚辈。
“已经用过早膳了,吃不下,但又不能在人家这里白坐。”
江楚笑了笑,请他坐下,“可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客人都愿意换成下一趟飞舟,舟员们也去跟分部上报这件事了。”窦海点头说。
“还好有窦老出手,否则那些人怕是不会听我一个黄毛丫头的话。”
江楚缓缓说道,话语间颇为随意,不见有什么失落和不忿。
“我还是托了你的福,你的话一旦应验,他们就会自觉欠我的人情,到时候可能还会去照顾我们镖局的生意。”窦海摇头,“你也只是尽人事罢了,他们听或不听,你其实也并不在意。”
窦海知道,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其实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