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学生们必须前往,这是规矩!有病的就看病,重伤实在无法起床者方才可以告假不去,多年以来一直如此。
如果今年因为一个卦象就给学生批了假,那别的分院学生知道后会怎么想,另三个学院呢,又会怎么想。
而且如果这一招被滥用了,每年都会有人因为这种话而告假,那还怎么去管理学生?
所以不能破例,这个例一开, 可能以后就难以收回去了。
“老院长……其实……”
童奎显得有些犹豫。
“有话就说。”老院长道。
“没什么,学生知道了。”童奎低下头去。
“嗯,去吧。”老院长摆了摆手, 就一个人自顾自的回到里屋了。
童奎则是愁眉紧锁着。
他曾卜过两个卦,一个卦看的是卦院是否会有人伤亡,第二个卦则是如果不准假,那会有怎样的后果。
前者的结果就不必说了,至于后者……
结果竟然是这对于学院长久来看是不利的,而不利的原因似乎是有失人心。
谷挿
还是很关键的那种人心。
这也是让童奎觉得不解的地方。
这件事只是卦院的事,显然不可能会对别的分院造成影响,而卦院的那些学生是什么水平他再知道不过了。
不过二十多个人,大部分都是平平之辈,少有的拔尖的那两人表现也并不如何出众,要说他们二人的失望会对学院来说是个大损失,那童奎是一万个不信的。
哪怕这次的事情让他们觉得失望了,但就凭他们的失望又怎么会对学院造成不利呢?
能造成这种影响的,那可不会是普通人啊。
而如果卦院真有这等人物,又怎么会落魄至此呢。
刚才童奎是想要把这事跟老院长说的,但是想了想就觉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