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送去乡下,可剩下这点,依旧让人心疼的厉害。
流民过后,本该敲锣打鼓庆祝,却因为县令的做法,整个平阳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慕耀听到这些,手腕一顿,不紧不慢吐出一句话,“不作不死!”
现在多猖狂,发现税粮消失后,就哭的多厉害。
“真是奇怪,”苏黛无法理解,“他一个外地县令,怎么敢一下得罪这么多本地人?”
“顺风顺水太多年,脑子退化了,”慕耀忍不住吐槽,“因为是举人出身,县令行事一直比较有分寸,即便要孝敬也不会太过分,乡绅们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自然和气相待,现在……”
九年都没捞到油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不扒下别人一层皮,他根本不可能罢手。
然而,真的会如愿?
县令又如何?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人家几代人勤勤恳恳才积累起来的财富,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