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却闭口不言。
不忍心再用下三滥的手段,李华只能暂时罢手,然后,垂头丧气地去见县令。
“大人,那两人已经承认自己是边军,还说除了平阳外,另有十二处也有横祸。”
“真是他们?”
即便已经有所猜测,这个答案,还是让人心生恍惚,“他们真的要造反吗?”
“这是卷宗,您先看看再说。”
“拿过来吧!”
矜持地点头后,县令飞快夺过纸张浏览。
盏茶后,双眼无神地瘫坐在椅子上。
师爷过来,察觉气氛有些怪异,开玩笑地问出声,“这是怎么了?”
“你自己看,”县令指指书案,“看完赶紧想想办法。”
“牢里关的那两人就招了?”
师爷诧异地捏起卷宗,读完,却一副天都塌下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
“兔子被逼急还咬人,”李华很理解这群边军,“更何况铁铮铮的汉子!”
“你脑袋进水?”县令一只茶杯砸过去,“他们苦他们难他们委屈,有本事找罪魁祸首,连累咱们算什么?”
听完对话,师爷也插话,“甭管如何,造反就是大逆不道!”
更别说把平阳拖下水。
“可是……”
“没有可是,”县令怒瞪手下,“李华,记得你的位置,别坐歪屁股,边军好也罢苦也罢,对咱们没任何影响,但是平阳完蛋,全都一起倒霉!”
“属下明白。”
“到底是年轻人,阅历少,”师爷无限感慨,“世间的事哪来那么多非黑即白,立场不同,选择也不同,根本说不清楚谁对谁错。”
“还是师爷看的通透,”县令赞赏地颔首,“这种事,压根没有道理可言。”
“那,”李华吞吞口水,小心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