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嗓子嚎。
刚张开嘴,就被亲爹塞上不知道从哪顺过来的麻布,“差点忘记,暂时不能让你娘知道。”
做好一切,慕耀拍拍不存在的灰尘回去,继续半躺在摇椅上,翘着嘴角温书。
六月的天很热,却温暖不了南崽哇凉的心。
他整个人麻了。
刘致远和吕泊崖坐在车辕上,远远就看到慕家大门上悬挂着什么东西。
稍微走进后才发现,竟然是南崽。
当即,目惊口呆。
“泊崖,是我出现幻觉?”
“不是,我也看到了!”
说完,他立刻跳下车,一路小跑着过去,“南崽,你爹呢?谁这么缺德把你提溜在门环上?”
亏的铜环质量确实好,五岁的孩子也没多少重量,这才没摔下来。
嘴里堵的麻布被拿走后,南崽呜呜哭诉起来,“师兄,救我,爹爹欺人太甚!”
“究竟怎么回事?”
说着,他心疼地解开绳子,一点点把人放下来。
听到动静的慕耀赶过来,不自在地摸摸鼻子,“致远兄泊崖兄,你们怎么来了?”
“不止我们,”刘致远指指身后一辆跟着一辆的马车,“同窗除了极个别人有事外,全都一起过来。”
话音落地,吕泊崖补充,“也全都看到南崽被吊到门环上。”
慕耀抬头,就发现原本友善亲切的同窗,全都谴责而不满地看着他。
顿时,用拳头抵住嘴唇遮挡尴尬,硬着头皮狡辩,“诸位,小二顽劣,寻常方法没用,无须大惊小怪。”
早知道这么多人,该把臭小子吊到院子里那棵桃树上的!
听完,所有人表情微妙起来。
即便这样,能想出这招,也太特么缺德!
众人腹诽不已,却被慕耀的手段吓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