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三人吃着西瓜讨论慕三时, 地里,慕耀正在挥汗如流。
“先休息一下,”慕族长阻止他干活,“喝点茶水再继续。”
“行。”
慕耀用毛巾擦擦汗,顺势走到地头坐到树荫下,“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好很多,终于不用发愁凑不够税粮。”
“那也得交啊,”慕族长很肉疼,“说到底读书才是正路,倘若你考个举人、进士啥的,全村的地挂你名下,每年省下的粮食都能堆满粮仓。”
听完,慕耀笑了,“这话说的,秀才就这么不被待见?”
“这倒不是,”慕族长砸吧一下嘴唇解释,“一个秀才免税三十六亩,不够用,得十来个才行,不现实。”
整个平阳县,从没听说哪个村子的秀才超过三人。
可能性太小,他还是盼着点实际的比较好。
慕耀:……
乍一听没问题,但是,好像不应该这么对比吧?
想了想,他诚恳建议,“大伯,我觉得供出十个秀才没想象中的那么难,一些出名的书院,门槛就得是童生,你对自己,对老慕家,对溪下村有点信心。”
“可拉倒吧,咱们姓慕的压根没几个有读书天份的苗子,即便有,也没人愿意花这个钱,慕兴和慕知智的例子放着呢,谁会这么想不开?”
“大伯也这样想?”
慕耀拧眉。
负心多是读书人,这句话在一定程度上很有道理。
见识的道理多了,有些人督促自己变好,有些人却会利用这些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两人或许是个例,却不可能是最后那批。
溪下村与别的地方不同,即便有赋税压着,也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与其面对未知,更多人只想保持现状。
然而,祖宗的荫蔽有限,三十年间人口都翻了一倍,再